“江老师，您的母语也不是通用语吗？”一和扎着辫子小女孩一边批改着作业一边向姜将询问道。
姜将并没有感到惊讶。
小姑娘天生聪慧，再加上姜将并没有掩饰，能看出这一点的人并不在少数。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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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将并没有感到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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