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钟家主院这种地方, 怎么可能会有如此大片的低贱野草?
钟思雅气炸了, 她才一个月没不到回钟家,曾经惊艳整个帝国的主院花园竟然变成了一片野草地?
原柔柔也惊讶的抬手微微掩着嘴,看着这一幕,难以置信。
她虽然讨厌钟晋平,但十分喜欢这个美丽的花园,无数次试看在这些美丽的风景的份上,才勉为其难的同意钟晋平的邀请来钟家。
现在,这个花园竟然没有了。
钟晋平真是太过分!他明明知道自己如此喜欢这个花园,一定是为了跟她赌气,就把这个花园给毁了。
原柔柔顿时无比心疼那些美丽珍稀的植物,更加埋怨钟晋平,他怎么可以这样?霸道,狠戾,恶毒,又不讲理,这种人,让她怎么喜欢他?
原柔柔眼眶一红。
钟思雅已经完全顾不上高贵的仪态了,气得要跳脚,指着红萝花园破口大骂:“到底是谁!敢毁了这个花园,还种了那么多低贱的野草!!”
还能是谁?除了家主谁有胆子毁了主院花园?
管家真想对她翻个白眼,不过还是克制住了,面上依然是恭敬得体的表情,低眉顺眼,“五小姐,这是家主的命令。”
钟思雅骂到一半的话语愕然而止,一张妆容精致明艳的脸红了白白了青青了黑,打翻调色盘一样精彩的紧。
管家抬头看了一眼心疼的看着花园的原柔柔,“因为家主带回来的那个平民喜爱红萝花,所以家主令人将花园里的植物全部换成红萝。”
这话一出,不只钟思雅,原柔柔瞳孔也急剧一缩,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抖了一下,仿佛受到了巨大的伤害一般,脸上的表情依次闪过震惊,不可置信,伤心,难过,不满。
钟思雅气炸了,气急败坏的要跑去找那个平民贱人的麻烦。
被原柔柔拦住了,语气落寞道:“思雅,你找她麻烦又有什么用?着是钟晋平下的命令。”跟一个卑贱的贱民计较,不过拉低了自己的身份。
钟晋平现在正跟她赌气,她要是真的找了这个卑贱的贱民争风吃醋,恐怕还会如了钟晋平的意,显得她有多喜欢在乎他一样,哼,这种霸道狠戾的男人,她绝对不会如他所愿!
婶婶说的对,对钟晋平这种什么东西都能轻易唾手可得男人,太容易得到的绝对不会珍惜,绝不能随便就如他所愿。
钟思雅气得跺脚:“柔柔姐,你就是太善良了,才会让一个下贱的贫民爬到你的头上,她算什么东西?主院花园随便一朵花的价值都比一个贱民贵重百倍!”
原柔柔望了眼花园,内心怨恨不满的在滴血,脸上表情落寞难过,“这跟那个平民没什么关系,思雅,你不要怪她。”
钟思雅不满:“柔柔姐!”
原柔柔:“没关系的,我不难过。”
管家继续说了一句:“不仅主院花园,就连现紫藤花院,因为家主带回来的那个平民不喜,家主也令人拆了。”
整个帝国人尽皆知,原家高贵无二的大小姐原柔柔,生平最喜爱的就是和她眼睛的颜色一样美丽的紫藤花。
而钟晋平为了讨好原柔柔,特意修建的一个巧夺天工美丽至极的紫藤花院,就在聚离主院不远的位置。
在三天以前,紫藤花院是钟家公认的,未来主母将要住的地方。
“什么?”钟思雅彻底傻眼了,惊怒不可置信,“你说的是真的?”
管家:“不敢隐瞒五小姐和原小姐。”
原柔柔脸色变得苍白,指尖都开始颤抖起来,她用力咬了咬牙,极力让自己冷静。
原柔柔扭头看向管家,表情是一贯的清高柔弱,“带我去见钟晋平吧。”
以前,只要原柔柔主动来见钟晋平,简直就像是施舍一般。
但现在。
“不见?”原柔柔还没有说什么,钟思雅就直接指着警卫的鼻子破口大骂,“你知道柔柔姐是谁吗?你竟然敢拦着柔柔姐见大哥?小心大哥杀了你!”
警卫目不斜视,不卑不亢,“抱歉五小姐,家主有令,不见外人。”
钟思雅怒吼:“我算外人?柔柔姐算外人?你知不知道柔柔姐是大哥最爱的女人?你现在立刻上去通报,我可以考虑宽恕你的失礼。”
为首的警卫眼皮子都不抬一下,表情变都没有变,只是重复道:“抱歉,家主有令,不见外人。”
钟思雅那张明艳的脸微微扭曲狰狞起来,咬牙切齿瞪着警卫,如果不是顾虑到这些人身上散发着死气冷冰冰的武器,她都想一巴掌拍上去,抽死这个无理的警卫。
但她还是克制住了。
钟思雅在飞扬跋扈傲慢无礼,也知道什么是底线。她跋扈的资本绝不是钟五小姐这个身份,钟晋平虽然看在她死去的生母份上,对她有一两分的宽容,但也仅限于此。如果她哪怕惹了钟晋平不满,反手被他弄死也不奇怪。
钟思雅之所以在钟家有这个底气,是因为她和钟晋平宠爱至极的的原柔柔交好,自诩是原柔柔的闺中密友。她敢仗势欺人,仗的不是钟晋平,是原柔柔。
相比钟思雅的张狂跋扈无礼,原柔柔声音柔和,“小哥,麻烦你通传一声,告诉钟晋平我来了,我有很重要的事要跟他说。”
警卫无动于衷,不过微微抬起眼皮瞥了一眼,仿佛工具人一般站在旁边一直不吭声的管家,这才对原柔柔道:“原小姐,实在抱歉,家主下令,我们只能遵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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