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说法，他是从小艾身上学来的。
楚妤也终于恢复了点理智，眼神放空，愣在原地仿佛被施了定身术。
直到……她抓着对方的手，被对方反握住。
十指相交的那一瞬间，她浑身流窜过一阵酥麻。
要命。
楚妤欲哭无泪，心里已经猜到了，可就是不敢面对现实。
抬眼时，就看到男人将口罩拉下来了一点。
果然是墨燃！
她这运气真绝了。
“你干什么，大晚上拿扫把出来打人？”
“不是的。”
楚妤苦着脸摇头，想跑，可对方抓着她的手，不让跑。
“不是是什么，这就是证据。”
墨燃举了举自己手里的扫把。
看小姑娘人已经傻了，他目光搜寻周围，并没有看到什么可疑人物。
“发生什么了。”
他微微蹙眉，轻声问了一句。
楚妤把头摇的像个拨浪鼓，一直想把自己的手抽出来。
她不想说。
不想把墨燃牵扯进来。
那些黑粉肯定还会再来，要是被人撞见墨燃跟她一起，肯定会出事。
“哈哈，我……演戏呢，警察抓小偷，你看我刚才演的怎么样？”
墨燃凝眸俯视着她，“我看你演的像个傻子。”
他生气了。
楚妤看得出来，一鼓作气扯出自己的手，她揉揉发痛的指关节，将扫把也夺了回来。
“不用你管，说了没事没事。”
低着头，她转身一顿快走，用最快的速度，逃离了墨燃的视线。
那洞如观火的深邃眼神，仿佛在她心里烫了个洞，什么都躲不过他的眼睛，被人窥探的一干二净的感觉，她不喜欢。
回到家，她长舒了口气，将扫把扔到一边，跟物业打了电话，希望对方能加强安保工作。
与此同时，她也联系了小艾，准备搬家。
一晚上都睡得不踏实。
墨燃的眼神，鬼面的样子，一直在她脑海里挥之不去。
她做了一晚上的噩梦，像连续剧一样，甚至还梦到了薇姐。
薇姐在朝她哭，流出来的眼泪都是血色，特别哀怨，一直在骂她。
骂她袖手旁观，骂她恩将仇报。
她惊醒后，在床上呆坐了很久，才犹豫着给薇姐打了电话。
通了，没人接。
她心里一直惴惴不安，直到去了公司以后，小艾才哭着跟她说，薇姐跳楼了。
消息在脑海里炸开了花，她什么也没顾上，和小艾两人直接冲去了薇姐所在的医院。
消息是枫娱以前一个同事告诉小艾的，她也是早上刚刚得知，立马就告诉了楚妤。
ICU病房里，女人脸色苍白，浑身都插满了管子，像是随时都会咽气。
楚妤隔着玻璃窗，只感觉无力。
才一晚上，她甚至昨天晚上才刚刚跟她通过电话，过了几个小时而已，就成了这个样子。
“昨晚……发生什么了。”
小艾眼睛红肿一片，和她并排坐在长椅上。
“梁秋枫要对她潜规则，她不依，就走极端了。”
“没有呼救吗？她隔壁没有人吗？”
小艾摇摇头，“她住的是单层单套，没用，跑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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