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清的说法不算错。
像专门来中原做生意的西域商人往往都是带着白银回去。因为的银号不可能在他们的国家还有分号。
所以他们一般都是形成一个商队，而且还请了武艺高强的保镖过来，甚至会有小规模的军队负责保护。
中原境内往往都是由中原的卫队来保护。
等到出了中原境内进入到西域诸国，国家也往往遵循中原的案例对过往商对予以保护。
至于出了国家的范围，基本上到了他们自己的国家或者是自己的邻国。
地方对商人呢，也是保护的。所以一路上带着白银，虽然不算是安稳，最起码也有一个安全保障。
所以往西有钱庄的意义也不是很大，因为就没有人过来存钱，来往基本上都是用银子。
最次也是中原的铜钱。
“所以钱庄存在就更加让人觉得蹊跷了，对吧？”陆源对件事情反而不觉得奇怪，反而觉得有些得意。
他轻轻的用扇子打着手，对旁边两个人说着。
“你们两个人想想看，如果钱庄在存在的意义不大，一个在京城都有分号的钱庄，为什么要在有分号呢？”
“不止如此，分号的出货量好像还挺大。”江清说道。
陆源对事情倒是觉得有些意外了。
他让江清把话说明白。
江清便说道：“根据我的暗卫得到的消息，钱庄的出货数量和京城差不多的。每天大概有十万两的进出。”
他没想到一个不起眼的小小钱庄，竟然每天都有多的金钱出入。
“十万万两很多吗？”元凝阳真有些不太明白。
在他看来，种规模的钱庄，每天应该至少得有百万的银子猜对。
毕竟是和京城不相上下的。
里是什么情况元凝阳不知道，京城天下荟萃，经典之地。各国云集而来的商人一天进出何止十万。
怎么一天只有十万两银子，陆源会惊讶成样子？
“元阳啊，元阳啊，你可真是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之当武圣贤啊。”陆源笑道。
“就别问我当贪官的事情了，谁能给我解释一下到底怎么回事？”
元凝阳还觉得很茫然呢。
陆源微微一笑对他说道。
“我跟你说，实际上就算是在京城，一个钱庄的金钱来往基本上是在六七万两左右。大部分的来往全都是凭借票据，比如说我手中的银票或者说是其他的一些银票之类的。票据来往数量可以达到上百万辆，落实到实际的银子来往，非常之少了。”
元凝阳回是听明白了，是说钱庄基本上走的都是数，虽然说钱好像是在来回滚动，但实际上银子并没有动。
所以如果算来，京城的一个钱庄的银子来往是六七万两，基本上在票据上得有几百万两的来往。
“哪来多做生意的？”
可以说天下之商人全部都集中在京城，里的商人来往能达到数量是很正常的。
因为是天下的最高水平。
堂堂中原帝国怎么可能连水平都没有呢？
京城的经年来往，怎么可能跟小小的有的比呢？
“看起来的钱庄倒是比京城更为忙碌啊。”陆源用扇子敲了敲手掌，仔细的想了想。
“既然整个城只有一个钱庄，相信整个城市来往的票据都是从走的。如果知府出手阔绰，恐怕他们的钱财也是如此通畅吧。”
“怎么……他们怎么着也得稍微的遮掩一下啊。”元凝阳觉得不应该荒唐吧，竟然堂而皇之的直接走钱庄？
元凝阳看起来是真不明白。
陆源给他解释一声。
“是因为你觉得有多的钱有所来往是一件非常丢人的事情，自然是要遮着掩着的。你得知道人的利益，无限膨胀的，今天你给他送了十两，明天给他送十一两他也敢收，等到后天再送十二两的时候，他自然也会收下。长此以往，早晚会长到一百两。”
元凝阳当然知道防微杜渐的道理。
“等到他真敢收一百两的时候，他运送十两回去，你说他还觉得丢人吗？”
陆源的问题，让元凝阳明白了。
对于人而言，大把大把的银子早就已经满足不了他们的胃口了，他们存入钱庄送走的只不过是他们眼中的十分之一，乃至于百分之一而已。
就不叫大事儿。所以就叫狂妄自大，就叫一手遮天。
经营超过了千万，弄两三千的银子，对于他们而言就不是事儿。
所以早就不提防了。
现在的问题就在于办法证明，银钱的来往知府的手笔。
暗卫也只不过是知道钱庄有问题，每天都有大笔的金银吃尽吐出。
究竟是谁在收货？谁在存钱，暗卫还是没有办法弄到账本的。
“就算你的暗卫有办法弄到账本也不能来。暗窃之物绝对不能被用为呈堂证供，是法治的。”
“为什么？”元凝阳倒是觉得反正是偷来了为什么不能用呢？
“万一是伪证怎么办，从何查起？”陆源一摆手给他问了个哑口无言。
也是为什么江清不能够最简单的办法得到账本的原因。
因为暗卫一旦将账本偷出来，账本就已经不能被称之为无证了。
对方只要铁口不认，说账本是偷窃的暗卫私自营造的和他们没有关系。他们也是哑口无言，没有办法。
也只不过是建立在暗卫没有毛病的情况下。
如果暗卫再有些私心，以为把柄去敲诈勒索钱庄。
恐怕事情就更不简单了。
所以让暗卫偷出来是下下之策，不能用。
“上上之策又是什么呢？”江清一路回来的时候都在想应该怎么办。
她就算是想破头，也想不明白到底应该如何。
陆源微微一笑。
“暗窃之物不能援引唯物证，此一案所搜查之封存可以成为彼一案之物证。所以咱们只用钱庄里面有丢钱的事情就好。要知道偌大的钱庄要是丢了账本，一件大事。要是丢了一箱的金子……”
陆源微微一笑。
元凝阳没听明白，江清就更听不明白了。
陆源悄悄的将江清和元凝阳两个人叫过来，并且在他们两个人的耳边窃窃私语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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