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总，这……难道我们就只能这样干等着吗？”
秦时亦一挂断了电话，付晨忍不住开了口。刚刚秦时亦和电话那面的人的对方，就让付晨觉得很不得劲。
现在，秦时亦就这么和那边妥协了。一向十分敬佩秦时亦的付晨觉得秦时亦这一次的做法有点不太爷们儿。
不过付晨也是太着急了，没有领会到秦时亦这么做的更深层次的含义。
而且，要不是现在是特殊情况，付晨以为他还能有机会和秦时亦这样同一个桌子，然后让自己置喙秦时亦的家务事吗？当然，这个场景付晨自己都不敢这么想象。
“除了这么做，我们还能干什么？”
秦时亦回答道，语气里面满是无奈，如果能体会秦时亦的心情的人，一定还能听出来一丝凄楚。
谁说男人就一定不会伤心难过呢，秦时亦现在就很难过，很伤心。但是，没有办法，这件事
情并不是伤心难过可以解决的。
“我们当时为什么不答应他呢？答应他了说不定苏小姐就已经回来了。”这个是付晨最不理解的地方。在他看来，事情太简单不过了。
既然已经知道了对方是谁，大概知道了对方的目的，那现在就只需要满足对方的要求，即使不想真的把这些东西给他们，可以把人现弄回来再说嘛。
付晨还是不知道他们为什么会这么纠结于这件事情。
眼看着秦时亦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江余歌急忙拉住付晨的手臂，说道。
“好了，付晨别说了，秦总这么做肯定是有他自己的原因的，我们难道比秦总还要了解那个人吗？”
闻言，付晨看了看秦时亦黑沉的脸，确实没有再多说什么。
“好了，付晨，那边查地址查到了吗？”见付晨不准备再说话了，程莉赶紧让他汇报一下他那边现在的情况。
“秦总，我们可能太小看江余歌了。我觉得江余歌可能不是一个人在操纵这件事情。你知道吗？这个号码是一个外国人在中国买的。然后，我们沿着这条线索查下去，然后我们发现打电话的人也不在本市。”
说着，付晨看了一眼秦时亦的脸色，然后，付晨继续道。
“现在我们查到的电话的地址是西南一个山区，这完全不合理。”付晨简单地描述了一下自己知道的情况，然后表达了一下自己的观点，便闭嘴不再多说什么。
实际上，付晨心里面还是十分相信秦时亦的能力。刚才的质疑更多的是因为秦时亦的做法和自己想象之间的不相同所以提出来的。
“嗯，我知道了。”听完，秦时亦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
“秦总有什么想法吗？”秦时亦的话让付晨有些拿不准秦时亦的下一步行动。所以，付晨没有忍住问了一句。
早在秦时亦请付晨帮忙的时候，两个人在关于江余歌这个人的事情上面，已经达成了高度的一致。
“先等着吧，看看那边下一步要干什么？”秦时亦低眉，不欲多说。
见此，付晨和程莉相视一看。最后，还是程莉率先反应过来。
“秦总，那我们先回去，到时候我们有任何消息一定会马上告诉您。”程莉主动请辞，付晨不太明白为什么这种时候要离开，但还是选择和程莉一起。
不管怎么说，程莉总比自己要明白得多一点。
“好的，今天谢谢你们，等会儿有消息麻烦你们第一时间通知我。”
“好，秦总您别担心，苏小姐人那么好，肯定不会有事。”付晨在技术方面很专业，安慰人这个方面却是一点儿也不在行。
说着，付晨和程莉从沙发上面起身。程莉拿好自己的包包后，和付晨一起走了出去。
……
“付先生，程小姐，你们两个这就走了？”沈姨在厨房听到一点动静，出来就看见付晨和程莉正准备离开。
“对，沈姨，我们先走了。”
“但是我这马上饭都要做好了，你们要不吃了饭再走？ ”沈姨留两个人吃饭，起主要原因还是担心等会儿付晨和程莉走了之后，自己肯定劝不动秦时亦去吃饭。
但是，如果有付晨和程莉在这儿，那倒是不一样，一来人多，二来秦时亦看在外人的面子上，一般人都会给一个面子，多少吃点意思意思。
不过只能说秦时亦确实不是一般人，要是他多少用点心，也不会这么让两个在自己身边忙前忙后的人就这么离开。
这个时候，秦时亦完全不在意这些虚礼，而付晨和程莉两个人更是不可能会介意了。
“沈姨，我们就不吃了。秦总现在肯定没有心情吃饭，您自己多少吃点吧，到时候秦夫人回来还需要你照顾，而且在这之前也需要你照顾豆豆。您需要照顾好自己的身体。”
沈姨眼眶微红，虽然不一定全部猜中，但是程莉已经猜的八九不离十。沈姨担心苏向晚，但是又担心家里面的两人。
看来沈姨是不知道怎么做才叫自己和付晨留下来吃饭的，但是，这个时候没有人能够有心情好好地坐下来吃一餐饭。
就算程莉和苏向晚素未谋面，但是，同样身为一个女人，程莉知道她心里面对于苏向晚现在的遭遇感到十分同情，十分担心。
“好，程小姐和付先生慢走。”
眼角泛起来一阵湿意，沈姨再不强求。十分随意地抹了抹眼睛，沈姨送程莉和付晨出门。
沈姨回来的时候，秦时亦正在打电话。沈姨走向厨房，途中，沈姨闻到了一股呛人的烟草味。
沈姨看向烟味来源处，只见客厅沙发处升起一缕一缕白烟，和平时禁烟视频中看见的缓缓升起的白烟不同。这时白烟袅袅，一缕又一缕白烟争先恐后地跑出来。
就一会儿的功夫，秦时亦的身影就隐入了烟雾之中，沈姨觉得自己有些看不真切。
不知不觉，沈姨默默看了好一会儿。许久，沈姨摇了摇头，回到了厨房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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