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无尘见柳姌头左晃右晃的，心中疑惑，于是道：“那台上跳舞的姑娘让你盯得如此紧？”
“啊？”柳姌愣了一下，不想让凤无尘看到方才自己失态的样子，于是点头道：“那人跳得不错，我跟着她跳舞的身子一直看啊看，看得很是认真！”
“……”
凤无尘白了一眼柳姌，一旁候着要等凤无尘点东西的丫鬟都笑出了声，“这位小姐，你看看堂下，没人跳舞！这会儿，那跳舞的姑娘们都去休息了！弹琴的姑娘倒是在，却也不走动。”
“……”
这就令人尴尬了啊！
柳姌尴尬一笑，见凤无尘又盯着她看，立即转移话题，道：“你们这儿都有什么好吃的、好喝的？”
“来我们这儿听曲的公子们，大抵都喜欢喝酒，有上好的女儿红、还有果酒。菜色么，也是正常酒楼里头有的。”
“……”
柳姌沉默了，她是女子啊！总不能来这儿喝茶吧？
柳姌想了想，道：“国酒都是些什么果酒？”
“有梅子酿的，微微苦涩，但是醇厚香浓，还有杨梅酒，有些酸酸甜甜的，还有一些……”
“等一下，不要果酒了，”凤无尘道，看了看柳姌，摇了摇头，“她这样的，若是喝酒，怕是停不下来了。上一碟玫瑰糕和两碗茯苓膏吧。”
“是，公子请等。”那丫鬟下去了。
柳姌撅嘴道：“这儿还有人在呢，能不能给我点面子，说我喝酒的事儿。哼！”
忽然，堂下出现了一个女子，在堂上走动着，嘴中咿咿呀呀地唱着什么。柳姌听不懂，凤无尘倒是很认真地在看着，凤无尘不说话了，柳姌也不说话了。
“咚！”地一声响起。
吃食送过来了？
柳姌惊喜地探头看向门外边。
可是却没见到别人端东西上来，倒看见了方才见到的那个粉色衣裙的女子，那女子竟然戴上了粉色的面纱，背对着，柳姌看不清那女子的面容。
那女子倒在地上，六号包厢门口站着一个公子哥儿。
“滚！叫妖姬姑娘来伺候我！你这人，一看就是新到的！一点技术含量也没有！怎么让我舒服！”
哇塞！这儿的人都这么露骨的么？柳姌啧啧称奇，被凤无尘拉回去了。
那女子还当真就是沈月月！
沈月月愣了一下，轻轻蹙眉，她听说了，妖姬姑娘在这醉花楼是出了名的“技术好”，同男人们颠鸾倒凤，让男人们欲仙欲死。这人花了大价钱，就是要让妖姬姑娘来伺候也是情有可原的事情。
沈月月咬唇，她才刚破了处子之身，并没有学会这些东西，她又该如何伺候？方才进去之时，那人便让她脱衣裳，毛手毛脚的，立即将她轰了出来。
沈月月不服，想到老鸨交代的事儿，将这个人伺候好了，会教她其他的本领，到时候，陈臣还不是她的？沈月月想了想，咬牙道：“牡丹自然知晓自己不如妖姬姐姐，但是，也正因为牡丹是个新人，并不会那些技巧，动作也青涩。可是——”
那人来劲了，没想到沈月月竟然还承认了。
“可是什么？”
沈月月浅笑，“可是公子可以教牡丹啊，带牡丹一起颠鸾倒凤，可不畅快？”
那人想了想，如此也别有一番风味，却又定着沈月月的胸口，“你？还不够吧？”
沈月月低头含羞，将领口扯开了一些。那人站着，沈月月低头，那人便看清到沈月月领口下半露出来的两个雪白的球，立即将沈月月拉了起来，“方才可是疼了？”
说罢，手便放在了沈月月的屁股上，用力一揉，沈月月立即有些抗拒，可是又想到了陈臣，立即回应给这人一个娇羞的笑，“公子，你坏～”
两人进了屋子，门“嘎吱”一声，又被关了起来。
听到关门上，柳姌瞪了一眼凤无尘。
方才可是好戏啊！
她竟然没有看到！真是的！
错过了这不花银子就能看到的戏哟！
柳姌又探出头，什么也没有看到。手臂却被凤无尘用力一拉，下一秒，整个人便躺到了凤无尘的怀中。
凤无尘凤眸微眯，喉结滑动着，精致而尖挑的下巴微微勾起，柳姌失了神。
“外头有什么好看的？说来听听。”
凤无尘的声音淡淡的，冷冷的，柳姌立即回过神来。
“外头……没什么好看的。”柳姌道。
不这么说，总不该还将方才看到的场景还说出去吧？
“那你总看着。”凤无尘道。
“我只是……在等吃的。”柳姌尴尬地说着。
凤无尘凝视着柳姌，眼睛一眨不眨，柳姌也看着，两人互瞪，柳姌最终败下阵来。
“好吧，我方才是看到一个女子，同一个男子在外头，场面有点儿——不堪入目。”
绝不该是这样的！凤无尘蹙眉。
“不堪入目那你还看？”
“好吧，场景香艳得有点儿不堪入目。”柳姌无奈道。
“哦？”凤无尘挑眉，磁性地声音绕在柳姌的脑海中。
能不能不要说这个字了？
凤无尘这人，说这一个字竟也觉得如此性感！
她一定是疯了！
柳姌如此想着。
凤无尘将柳姌放到一旁，然后拍了拍腿，说了句“真重。”柳姌面色一变，“你才重！你虚！是你虚！”
“什么是虚？”凤无尘问。
“没什么……”柳姌说得很是没有底气。
不一会儿，那丫鬟便端着吃食过来了，柳姌吃得欢喜，忽然又提起沈月月，道：“我方才见着的那姑娘很是像沈月月，我惊讶得很，这才去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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