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了那女子居住的小山村。
本来夜晚下的小村落应该更显幽僻的,而此时却是灯火阑珊,喧哗吵嚷!
“呜呜呜……我的夏儿……”
一群人围成一个大圈子,将一个正捂面啼哭的妇人包裹在中间。
那女子听到这哭声,便连忙跑上前去,拨开了围观的人群,抱住了那妇人。
“娘,夏儿回来了!”
“我的夏儿!”
妇人抬眸看了看,这才扑拥住了她,将她扣在怀中哭喊。
“晩夏,你去哪儿了?可把你妈急坏了!你爸和你哥还带人在找你呢!”
围观的一个大伯关切地问道。
“对不起,娘!夏儿不会再乱跑了!麻烦乡亲们了!娘,我们回家等爹爹吧!”
说罢,晩夏就搀扶起还未定惊的妇人,款款从人群中走了出来。
随后,围观的众人也就渐渐散去,各自回家熄灯就寝了。
晩夏搀扶着妇人来到了上官他们的面前。
“娘,这两位是夏儿的恩人,若不是他们,夏儿早就活不下去了!”
说着,晩夏也有了些哭腔。
妇人看着上官绫潇,先是一怔,可又见上官绫潇一脸的自然微笑,便又感激涕涟道:
“真是谢谢两位恩人了!”
那妇人说罢,就要跪下,上官绫潇连忙上前扶着:
“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夫人不必行此大礼,我等还要麻烦夫人留宿一夜,是我等打扰的才是!”
上官绫潇微笑道。
“是呀,还要麻烦夫人了!”
奇介鬼阳捂着隐隐作痛的胸口,又上前抓住了上官绫潇的手,在暗示她伺候他似的。
上官绫潇无奈地搀扶住他。
唉,自己有错在先,可不得受人摆布?
“不麻烦,不麻烦,这本就是我们该做的!敝舍简陋,还请两位恩人莫嫌弃!这边请!”
那夫人是个慈眉善目的瘦女人,柔弱地近似林黛玉一般,虽然是个衣着朴素的村里人,却是十分具有贵小姐的气质!
“夫人说笑了!”
上官绫潇又礼貌性地回复了一句后,就跟着那夫人前往了。
隔着篱笆就可以将晩夏的家一览而尽:
院落中还有两三只鸡在夜间散步,篱笆边上种了一些花草,还有一块较小的方田,种着平日里常用到的青葱和两三样蔬菜;
一共有五间房,正中的是客厅,三间卧房分布在两边,一间大,两间小,想来大的是这家夫妻的,小的是那晩夏和他哥哥的了!
推开了木门,上官绫潇竟有些怔住了,立在门口不动。
“你怎么了?”
奇介鬼阳见上官绫潇不走,便疑惑起来。
“我觉得眼熟……总觉得来过这里……
可是记不清什么时候来过了!”
上官绫潇捶了捶脑袋,有些不适起来。
“你失忆过?”
奇介鬼阳蹙眉道。
“嗯!我此番行程就是为了寻找失落的记忆!”
上官绫潇对他点了点头。
“或许我能帮你!”
奇介鬼阳自信地勾起嘴角。
“哦?怎么帮?”
上官绫潇眼前一亮,她本做好了此行漫长的打算,没想到这才出行不多久,就一而再,再而三地让她碰到了对她恢复记忆有帮助的好事!
“我的针不仅可以杀人,也能救人,你让我与你同行,遇到熟悉的事,我帮你施针通脉,很快就能找回破碎的记忆了。
慢慢地,自然能恢复所有的记忆,你看如何?”
奇介鬼阳淡淡地说道,表面上平静自若,其实心中早已是欣喜难耐了!
“嗯……好吧!只不过,我也不懂接下来该去哪的!”
上官绫潇想了想,只要对恢复记忆有利,怎样都好,便答应下来了。
“没事,我看明日你就能有线索了!”
说罢,奇介鬼阳就抽出一根牛毛银针,扎在了上官绫潇的后脑某处。
“啊!”
上官绫潇只觉脑袋里猛地轰了一下,有些发晕起来。
“休息一夜就好了……”
上官绫潇渐渐地昏迷了,倒在奇介鬼阳的怀中,视线模糊暗沉下来……
奇介鬼阳打横地抱起了上官绫潇,走进屋去。
其实,对于他来说,上官绫潇给他的伤,他早就封了穴道,给自己施针治疗了,哪里会虚弱地需要人搀扶着?
只不过他想与上官绫潇亲近,才装作重伤罢了!
如今又找到了能与她一同上路的机会,他便是有些沉不住气地当场为她打通血脉了!
“她居然回来了……”
走在前边的妇人偷偷回眸瞥了一眼昏睡在奇介鬼阳怀中地上官绫潇,幽幽地说了一句,脸上略带了些惶恐和不安!
她究竟在害怕些什么?
晚上,上官绫潇和晩夏姑娘睡在一间屋子里,而奇介鬼阳和晩夏的哥哥睡在一间屋子里。
上官绫潇昏睡得不醒人事,直到第二日清早,她才醒来,在院落中闻鸡起舞起来。
那妇人自是也早起惯了的,打门出来见上官绫潇练剑,却是不上前打招呼,而是背着上官绫潇,悄悄地急步走向了客厅,去做早饭了。
上官绫潇自然也发现了她,只是她也不急着挑破,而是继续假装不知情地练着剑,什么也不说!
一个晚上,她梦见了自己被两三个男人从此处掳走,逢天降大雨,山体滑坡,昏昏沉沉的她才会跌入山崖。
而她究竟如何到这儿的,她却是怎么也想不起来了。
此时,她只想等那妇人给她一个交代!
天渐渐大亮了,屋里的男主和晩夏的哥哥也都起了,他们谢过上官绫潇后就请上官绫潇入客厅用早饭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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