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说是两杯，其实也就两口，她吃了菜压住稀释了酒精，回家还灌了两大杯白开水。
应该是没事儿的，林清栀洗完澡擦干了头发，重新穿好衣服，等着越湛回来，倒不是真的等他回来宠幸，做梦呢。
她是怕他喝大了，越湛的酒量，其实真的一般般，中等吧。
喝醉也不是没有过，去年暑假还差点让她钻了空子。
“越指导，你慢点儿。”
一声嗲里嗲气的声音浮现出来，林清栀微微蹙眉，这个贱人，她洗完澡不睡觉等着越湛回来，不就是防着汤静的么？
林清栀穿上鞋气冲冲地跑到隔壁，越湛果然醉了，醺醺然，眼睛都半睁不开，被张宝钢和汤静俩人扶着，张嫂子在收拾桌面上的残局。
“妹子，你来得正好，扶他回去洗个澡，喝杯醒酒汤，早点睡觉。”
张宝钢招呼林清栀过去，林清栀步子却微微顿了一下，目光锁死了汤静扶住越湛的那两只猪蹄子。
“妹子？”
张宝钢又叫了一声，这个女人看着年纪小小的，应该还算伶俐，怎么呆头呆脑的。
这时，汤静又故意扶住越湛：“越指导，你慢着点。”
男人似乎是被她和张宝钢俩人的声音给震得清醒了点，晃了晃脑袋，眼前不远处出现了好多个林清栀。
“林清栀！过来！”
他一吼，林清栀冷哼一声，站在原地不动，她就不过去。
越湛又不耐烦地一吼：“我叫你过来听到没有！”
林清栀气转了身，往回走，越湛忽然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挣脱了张宝钢和汤静俩人，冲过来几个趔趄趴在地上，还死死拖住了林清栀的腿。
“越湛，你……你给我放开！”
林清栀被他搞蒙了，越大爷几时有这么卑躬屈膝的时候。
“我不放，林清栀，你把我背回去。”
越湛这个时候迷迷糊糊的，还是意识到自己根本爬不起来。
林清栀懵逼地看了看脚下，张宝钢和汤静还有张嫂子仨全看过来。
“林清栀……是谁啊？”张嫂子狐疑地问了一声。
林清栀避而不答，赶紧扶起越湛往回走。
这个贱男人。
一喝酒就说胡话。
越湛被林清栀丢在床上，女人自己累得气喘吁吁的，上气不接下气。
“喝死你算了。”
林清栀摸了摸自己脑袋上的汗，越湛忽然开始躺在床上解皮带，林清栀被他弄懵了，真的是种马脱胎的么，一躺在床上，本能意识就是解裤子。
“清栀，我们来生个孩子。”
他解开了皮带，手却忽然垂下去，再也没有了力气，坐在他旁边守着他的女人，一滴眼泪忽然从眼眶里掉下来。
孩子？
孩子没有了。
现在还不能有孩子。
“越湛，什么时候可以有孩子呢，我不知道。”
她坐在他旁边哭得泣不成声。
越湛迷蒙中忽然伸出大手抚摸着她的侧脸，明明已经瘦了没有了娇媚的轮廓，可是昏黄的灯光下，却依旧美得令人心惊。
“别哭，别哭，我心疼。”
“我不哭，我不哭。”
林清栀按住他的手，摇了摇头，她说过，她不伤心，她一点都不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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