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仁说完这话,其余几人纷纷沉默,最终轩晴率先开口,“二哥,你去天界做什么?在人间界享受荣华富贵岂不更好?”
轩宁同样心中疑惑,盯着二哥,想要听听轩仁放着人皇不做去天界做什么。
轩纣似乎知道轩仁心中想法,没有任何评论,十二王爷,也是最小的王爷,轩秋,擅长掐算,估计也知道自己二哥心中所想。
轩仁目眺远方,说出一句没头脑的话来,“我不愿画地为牢。”
听懂的自然懂了,没懂得依旧一头雾水。
天心宗,锐鳞懒洋洋的趴在屋顶,望着观海阁。开心的不像话,这贱货看到别人不开心他就开心。
尤其是那些让他不爽的人不开心,那对他感觉就像是过节一样开心。
这不,怀里抱着一大堆吃的正庆祝呢。
观海阁的鲲鹏没有一点儿要消停的意思,最终直接从六重天来了五人,这才让观海阁有了一些起色。
观海阁弟子这些日子可谓是苦不堪言,平日里,他们这里是二重天最奇幻的地方,每每出去都会感觉高人一等,现在倒好。
一天能够安安稳稳的过日子都难,成天下雨,观海阁已经被淹的七七八八了。若不是那几个六重天来的长老出手,二重天其他地方指不定都能被波及到。
这段日子,观海阁住不了人,这帮弟子又做不了什么事,那帮牛掰闪闪的长老都炸了。他们这群弟子去能做个什么。
观海阁住不了人,这帮弟子就像是无家可归的流浪汉,今天这儿蹭蹭,明天那儿待待。
冲突一直都有,但这几日冲突最多。
总有那么一群人,脑子可能长得和一般人不太一样,同样是二重天的弟子,就因为对方是观海阁的弟子,来了他们的地盘后就想着压对方一头。
来这儿的弟子心性能低到哪儿去,又是年轻人居多,火气大,反反复复那么几次,就会有人因为被挑衅大打出手。
期间死了好几个弟子。
锐鳞对此漠不关心。送他们只有两个字,有病!
如果非要贱货附加两个字,还是有病!
最终,二重天的那些个帮不上大忙的长老怒然出手,反正心里憋着一股子邪火,正愁没地方发泄。
困了有人送枕头可能说的就是这样,这帮弟子中有些煽风点火引起争端的,直接被那些个长老揪了出来,没有一个死的是痛快的。
兽坑里的凶兽妖兽有美美饱餐一顿。盼着多送两个来。
锐鳞对于那些个被长老杀了的弟子只有两个字的评价,活该!
对于那些长老的做法评价还是之前两个字,有病!
总之,贱货的思维是一般人理解不了的。
也懒得有人去费力吧扯的去理解这贱货的思维,真是吃饱了撑的。
锐鳞懒洋洋的咀嚼着嘴里的鲲鹏肉,偶尔摸出一把丹药看也不看塞进嘴里,美其名曰,助消化。
翻了一个身,正滴溜溜转着小眼睛准备去炼器阁顺手牵羊几件灵器磨磨牙,突然之间,锐鳞瞪眼望向一个方向。
不止是锐鳞,二重天,乃至天心宗所有人都停下手中的事情望着天空。
虚空嗡嗡震动,地面随之跳动,许多木屋在跳动之下散了架。
灵药田一周光芒大盛,亮起一个个保护灵药的阵法。
然而,这些都无济于事,在地面强烈震动下,药田支离破碎,数不清的灵药瞬间毁灭。
一直躁动不安的鲲鹏突然安静的出奇,似乎从来没有醒过。
而那些补阵法的长老却不趁着这个功夫补阵法。均是抬头望着天空。
肉眼可见的水色波纹从天空一圈一圈犹如同心圆一般往下传荡,传荡到地面之时,又会原路返回天空。
天心宗所有弟子盯着天空,口干舌燥,不知发生了什么。
不少观海阁的弟子心中哀叹可真是个多事之秋。
平日里狂躁不安的兽坑中静谧异常,就像是里面不曾有过任何凶兽。
整个天心宗都安静的可怕。
只有所有人急促的呼吸声。
锐鳞那张玩世不恭的面容上首次露出忌惮的表情,望着天空一圈又一圈不曾停歇的透明同心圆。
声音沙哑,口干舌燥,吃力吐出两字——“天谴!”
九重天,扶摇殿,龙辰趴在地上刻画着阵法,慕容清蹲在一旁看着龙辰刻画阵法。
听说男人认真的时候最帅,果不其然。
二人很享受这段时光,很温馨,很安静,安静到二人毛孔中都呼吸着温暖。
忽然,龙辰手中一停,慕容清亦是如此,二人同时抬头望向虚空。
龙辰霍然起身,奔向大殿之外,望着天空中一圈圈波纹,脑海中的封印似乎也在回应着。
慕容清随后来到龙辰身旁,看着波纹从身上穿透而过,就感觉身体每一寸都会被看的清清楚楚。哪怕是细到一根汗毛。
除此之外,波纹还给人一种压抑至极的感觉,胸口烦闷,却又反抗不得,犹如高高在上的神灵审视手无缚鸡之力的苍生。
“这是什么?”慕容清伸手,看着波纹从手掌穿透而过。
龙辰双眼忽明忽暗,脑海中阵法在波纹之下犹如洗涤,龙辰有种感觉,感觉那个封印更强了。
端坐在封印上方的黑影温顺了许多。
见龙辰不回话,慕容清轻轻碰了碰龙辰胳膊,龙辰扭头,双目漆黑一片。
这将慕容清吓了一大跳,这种状态她之前见过,那种状态下的龙辰冰冷到让任何人心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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